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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双胞胎兄弟纠缠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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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0章
      他手上用力,捏了谢知远的脸。
      谢知远可能觉得他还在因为前几天打架的事情生气,跟他解释说谢知行是提前结束了在美国的行程回来的。
      郁初其实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多久,他大概只纠结了一个上午。
      就算是谢知远故意的,郁初也没太大的损失,受伤的又不是他。
      结果谢知远突然说到了门锁上的摄像头。
      郁初不敢置信道:“你们家的门锁上还有摄像头?”
      “一直有。”谢知远说,“你之前跟他回家我手机上能收到消息。这几天我把摄像头的权限关掉了。”
      郁初的身体又软了下来。
      “我下午去参加活动,”郁初说,“给你挑了一瓶香水。”
      他现在都不知道谢知行和谢知远用的是什么香水,味道很相似,大概率是同一款。可能是那种全球限量几瓶的限量款,所以他才没闻过。
      这世界上的贵东西太多了。
      郁初还想说话,谢知远又俯下身来亲他。
      他感觉自己的嘴又要肿了,手一直抓着谢知远的衣服。
      半晌,谢知远终于舍得放开他。
      郁初想自己下次应该说亲一分钟十万块。
      他刚刚被亲得头脑发晕的时候已经被谢知远抱了起来,坐在谢知远的大腿上,两个人贴得很近。
      他现在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能清楚地感觉到谢知远按在他后腰的那只手上的温度。
      郁初耳根发热,他喘着气,靠在谢知远的身上。
      他倒是不介意和谢知远上床,他没有那么保守,觉得非要结婚后才能上床——他和谢知行之前也不是盖着被子纯聊天的情侣关系。
      他都选择和谢知远在一起了,肯定也想过这些事。
      他吸了下气,调整自己的呼吸,小声问:“要做吗?”
      谢知远的动作一顿,随即恢复如初。他轻轻地吻着郁初的颈侧。
      郁初难耐地仰起脸:“不要留下痕迹……”
      谢知远弄他的力度有点大,他担心留下痕迹。谢知行之前一直很小心,郁初也不清楚这样子的吻痕需要多久才能完全消掉。
      他下意识地往后躲避。
      很快,郁初觉得不平衡,他都只剩睡衣了,谢知远还西装革履。
      他伸手去拉谢知远的衣服,想要把对方的西装扯下来。
      他感觉到谢知远笑了一声,然后配合他的动作脱掉了西装。
      价值几十万的西装就被谢知远随手扔在了旁边的地面上。
      郁初想看一眼,但是被谢知远捏着脸转了回来。他的嘴唇又一次被咬住了。
      他的手还是不老实,在扯谢知远里面的衬衫。他乱七八糟地拉扯一顿,谢知远的衬衫明天是没办法穿了。
      这时候谢知远才和他说不做。
      要不是谢知远还顶着他,郁初肯定会觉得他是性冷淡。
      看他皱眉头,谢知远说:“等你愿意。”
      郁初都疑惑了,他都这样子了还不是愿意的话,那什么样才是真的愿意。
      谢知远说的话莫名其妙的。
      他用脚勾了一下谢知远:“我可以帮你。”
      “怎么帮。”谢知远说。
      郁初轻哼一声,以为谢知远是故意在装不懂。他慢慢地凑过去,贴在谢知远的耳边说话。
      下一秒,谢知远按住了他。
      ……
      郁初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可能是一个小时,也可能是两个小时。
      他整张脸埋在枕头里,身体颤抖,时间概念都模糊了。每一秒都被无限延长又被无限压缩。
      他的头有些晕,感觉自己像是坐了一趟过山车,晕头晃脑的。
      郁初靠在谢知远身上,小声念叨说自己现在好困,想睡觉了。
      在郁初胡思乱想的时候,谢知远把他抱进了浴室。
      坐在浴缸里,郁初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腿,还好,没有破皮。
      要是破皮了他现在就要狠狠地咬谢知远一口——尽管谢知远的后背上现在全是他留下的抓痕。
      郁初又累又困,还有一点饿。他被抱回到床上的时候仍然处于一种发懵的状态,差点对着谢知远叫了谢知行的名字。
      所幸他反应快。
      不过这俩兄弟在床上也差不多。郁初知道拿现男友和前男友比不太道德,但是他偷偷在脑子里比较谁知道呢。
      他想既然是双胞胎,肯定从小到大都是被拿来比较的。
      谢知行在床上很凶,谢知远也好不到哪里去。
      谢知远还喜欢掐他的腰。
      这两个人真的太像了,闭上眼睛,声音和气息完全没有差别。
      他要是缺德一点,他现在就自拍一张,发朋友圈配个文案“我在谢知远床上很想你”,然后仅谢知行可见。
      可惜,他现在太有道德感了。
      郁初闷在被子里休息了一会儿,感觉到自己旁边塌陷下去了一些,扭头一看,是谢知远坐在了他旁边。
      他拉了拉谢知远的衣服。洗完澡了,他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困了,想吃点东西。
      谢知远低下头看着他:“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舒服也是你害的。郁初想。
      “我想吃东西。”他说,“我有点饿。”
      谢知远问:“想吃什么?”
      “猪排饭。”
      郁初总感觉这么贵的总统套房他过来只吃一碗猪排放有点亏,但是他现在只能想到吃猪排饭。那种份量很少,价格又很高的高级菜品他其实都不太喜欢,不如便宜大碗的猪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