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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轨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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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发觉祁野眸色光影有些失焦,眼底一抹不易察觉的阴沉晦暗,回避着她的视线。
      “没事。”祁野推开安东,正往前走一步,忽而身形晃了一下。
      阮倾雪连忙上前扶住他,却发现他的身子重得厉害。
      “这还没事。”安东帮衬着阮倾雪扶他,“我先把他送回去休息。”
      阮倾雪隐约能感觉到,祁野喝这么多除了应酬外,多少有她的原因,“我跟你一起去,我正好也要早点回去收拾东西。”
      安东觉得合理,“行。”
      他没怎么喝酒,先下楼开车。
      把他们一并送回酒店。
      安东把他们送到房门口,才犯了难,“我不知道密码啊,诶,祁野……”
      “我知道。”阮倾雪正好记得祁野房间的密码,“我来吧。”
      “那正好,”安东把祁野交给阮倾雪,“我去买醒酒汤,你们先进去。”
      阮倾雪试着把人扶过来,不成想安东一松手,她就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但好在还能撑住,进门应该不成问题。
      安东离开,阮倾雪滑亮密码锁,却忽然听到了祁野压在她耳边的沉重气息。
      带着酒后的余热一下一下喷洒在她耳侧。
      阮倾雪手指微僵,摁错了一个数字,只能再度重来。
      搀扶男人的空隙输密码消耗了些时间,连走廊的声控灯都全部熄灭。
      一片黑暗中,阮倾雪只能看到亮起的密码蓝光,任由耳边沉稳有力的气息声,折磨着她。
      “叮”一声,房门打开,阮倾雪才松了一口气,扶着祁野进门。
      她想要开灯,却在伸手时突然间被反扣住手腕。
      阮倾雪惊得踉跄几步,混乱之中“砰”地一下,被抵在了门板上!
      她的手腕被攥紧,按在身侧。
      身前男人压在她身前,微一低头,薄唇就碰到了她额发。
      祁野眉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发间的山茶花,此时被碾压到了白皙莹润的花瓣。
      看起来有些孱弱。
      阮倾雪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她一阵心慌,手指轻轻蜷缩一下就碰到了男人手背上的纱布。
      她不太敢动,只下意识叫了他一声,“九叔。”
      这个称呼像是触发到了男人痛点,祁野捏着她手腕的力道更重了些。
      偏偏他用的是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用力时会渗血。
      阮倾雪秀眉轻蹙,“疼。”
      祁野还是松了手,顺着她的手腕下滑到手肘,又碰到她的腰线。
      鲜血沾染到那件白色珍珠绣旗袍上,弄脏它后,他嗓音嘶哑,“只有你疼吗?”
      过于混乱暧昧地摩挲,让阮倾雪很不适应。
      不论之前是不是梦,可这一次,她是清醒的。
      阮倾雪尾椎被触碰得发麻发软,能感觉到额发间男人温热地呼吸越来越重。
      她还充斥着不真实感。
      在她印象里,一向沉稳自持的长辈,怎么会把她压在这里,这样碰她。
      “九叔你喝多了,”阮倾雪想挪开他的手,“是不是认错……”
      阮倾雪话还没说完,突然间下颚被一只大手强硬地握住抬起。
      她径直撞上那双布满红血丝和侵-略欲的深澈黑瞳,近乎被动地与他在黑暗中对视。
      阮倾雪还是被他眼底的凶性吓到。
      下一瞬,祁野忽然低头,侵入她的唇齿间。
      第36章
      ◎逃避◎
      阮倾雪猛然怔住,眼前视线光影都被男人高大身形遮蔽。
      暗不见天日。
      在她愣神的空隙间,被彻底笼罩覆盖,翻卷入侵。
      胸腔被灌入熟悉的清冽气息,挤占到发胀发酸。
      那只桎梏的大手顺着她的下颚线条,摩挲到她颈部,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捏。
      窒息感逼迫阮倾雪本能的开口汲取空气。
      但获得的并不是喘息的余地,而是疾风骤雨般更为深刻的领地掠夺,倾城扫荡。
      这陌生又熟悉的触感,让阮倾雪思绪断断续续,在某一刻突然间清醒,下意识推拒。
      但身前人纹丝不动,压在她身前,连她活动的空间都被无限缩小。
      阮倾雪被抢占地连眼尾都变得酸涩湿润,沁出泪痕,白皙纤细的手指扯住他的衣襟领口,指尖剐蹭收紧。
      突然间,她身后门板外响起敲门声。
      像是敲在了她的脊背上,阮倾雪身形狠狠一颤。
      身后门外传来安东的声音,“开门,是我。”
      阮倾雪被门外的声音震得浑身发麻,双腿发软一时紧张咬到了什么。
      唇齿间骤然溢出些许血腥味。
      祁野轻嘶一声,微微离开。
      一片漆黑的房间里,阮倾雪能看到他近在咫尺的黑瞳。
      祁野声线嘶哑,“咬我,不喜欢吗?”
      阮倾雪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他并没有离开太远,是再一低头又能碰到的距离。
      祁野粗粝地指腹蹭了下她唇角,“可你那天晚上,不是说想要。”
      阮倾雪只觉得唇角和脑袋都发麻,连思绪都跟着钝了不少。
      在她面前矜贵温沉的九叔撕破儒雅伪装面具说这种话,是成倍的心理刺激。
      那天晚上……
      阮倾雪不敢深思祁野话中含义,只当他是喝醉了。
      她越过这个话题,“是安东叔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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