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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是我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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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6.内射可比戴套爽多了(H)
      司家家教严明又保留了不少传统习俗,近亲过世需茹素和禁欲一周。算起来,司岍今天才正式开荤——沉繁枝用心良苦为了他做了顿丰盛的晚餐,却只字不提她陪他茹素一周的事。
      至于做爱,那就更久了。
      司岍感觉自己都快忘了上一回跟沉繁枝温存后交颈而眠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前两天在浴室里,夫妻二人玩闹时难免肌肤相亲,司岍险些就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在浴缸里就把沉繁枝生吞活剥了。
      今日沉繁枝再叁撩拨,司岍把持不把持得住另说,他既然已下定决心要劝沉繁枝尽早动身去巴黎,心知两人分别在即,他就更得好好把握剩下的时光。
      头顶繁复华丽的水晶灯刺眼,这是家中唯一偏向奢华风格的家具,照亮了沉繁枝每一寸白净细腻的肌肤——她浑圆的乳球轻颤,平坦光滑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两腿中间那处肉丘上铺了一层稀疏的绒草,掩去花径之扉。
      司岍用指尖轻轻探入,洞内水泽丰沛,潮湿温暖的软肉有意识地吸吮他直接,他便知道,她是喜欢的。
      遂继续。
      并入两指,缓慢又持久地来回抽插,指腹在最深处搅动流连,带走春水,换来浪潮翻涌。
      “嗯~”
      沉繁枝舒服得呻吟出声,眯着眼,两颊绯红的娇俏样,好比猫叫春,脸上还缀了两片桃花。
      “吱吱,”司岍一手抚上她额角,拇指触及她眉尾,一下一下地摩挲,像是在为她描眉,“喜欢吗?”
      “喜欢!”她的声音甜腻清越,还是跟少女时期一样动听悦耳。
      不同的是,情欲渲染了她的尾音,令司岍听了,嘴角也忍不住跟着上扬。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沉繁枝便开始微微蹙眉,吸吮得有些吃力了。
      “这样还喜欢吗?”
      沉繁枝昂头,索吻的意图再现。
      这次司岍没有再拒绝,他的吻汹涌火热,仿似跟在她体内勾缠她的,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沉繁枝沉浸在他炽烈的亲吻中,双臂紧紧搂住他宽厚的肩膀,想要汲取他身上源源不断的热情与痴念。
      连他的手什么时候抽离,都无暇顾及。
      直到那根硬挺肿胀的肉棒,势如破竹般闯入空门,她才从拥吻中惊醒——
      “你?!”
      司岍没给沉繁枝把话说完的机会,他挺身一撞,击溃了沉繁枝残存的理智。
      他用温柔蛊惑了她,还妄想用激情吞没她。
      但,沉繁枝怎可能束手就擒?
      高潮来临的那刻,她隔着那层薄膜紧咬他,像是要凿穿他的铁石心肠,逼他将爱欲破茧而出。
      “吱吱……”司岍粗喘着,汗滴坠落在她高耸的胸脯,沿着沟壑滑落,他像是蛰伏在她身上的野兽,观望着她的举手投足、一肌一容,每一幕都美得触目惊心。他低头,舔舐那道水渍,微咸又危险的滋味,他在爆发的边缘与她角力。
      “戴着套子不好受吧?”沉繁枝是伺机反杀的小狐狸,比温柔更循循善诱的利器,是她的风情摇曳,“承认啊,内射可比戴套爽多了!哥哥~”
      她每次叫他“哥哥”,司岍都有一种错觉,她是来索魂的。
      “你还能剩下几条漏网之鱼呢?”高潮过一次,沉繁枝身子软得像过电般酥麻不已,头脑却还知道要分神去摸司岍的口袋,“我看是没有了!”
      “嗤!”司岍笑出声,“老婆,我这一次都还没射呢,你就在想下一次了?”
      “你总不可能一晚上都不射吧?”
      司岍沉默半晌,似乎是认真思考了可能性后,答:“我试试!”
      沉繁枝:“……你知道有一种病叫射精障碍吗?”
      司岍:“没得过,不如今晚沉医生帮我看看?”
      这男人该死的胜负欲和自尊心呐!
      沉繁枝翻了个白眼,不打算再接他的荤话了。
      司岍可不会就这么放过沉繁枝。
      这二人在床笫间向来爱相互较劲,谁胜一筹不重要,重要的是司岍酷爱这种一来一往间,唇舌之战中产生的机锋感。
      沉繁枝背地里分析过他这个恶趣味的由来,大抵跟他身为外交官这一职业的特殊性脱不了干系。他在外与新闻媒体打交道的时候,也是这种风格——
      被触了逆鳞后,一番义正辞严的回怼把人逼得哑口无言还不够,还穷追猛打式反问对方哪来的信息源、翻旧账似的追究对方之前的不当行径……总之,在故意抹黑事实的人面前,司岍不愿意做个气量大的人。
      那么跟沉繁枝来劲这回事儿,就跟气量沾不上边了。
      在沉繁枝面前,司岍就是单纯的,粘人。
      他不喜欢沉繁枝翻他白眼,不接招不予以任何回应的样子——这会让他感觉自己被冷落了。
      当然,他心里很清楚,先前沉繁枝为了哄他,从来都是把白眼憋回去息事宁人。
      可沉繁枝显然今天没什么心思哄他,对比前头她缠着他要孩子时的热情似火,司岍觉得那把火沉繁枝没烧起来,反倒点燃了他心底的木柴,火燎燎地着了起来。
      “沉医生,怎么不说话了?”司岍往沉繁枝体内重重捣了一下,“你倒是帮我算算时间,多久没射,才算你刚刚说的那什么——”
      “射、精、障、碍!”
      听闻司外交官咬牙切齿地复述那四字,沉繁枝在心底,默默为自己点了一根火柴。
      她现在许愿自己凌晨两点之前能躺回到卧室床上,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