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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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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物 第16节
      两座拱起来的,最是明显。
      眸色越发幽暗,呼出来的气也有些浊了。
      就单抱着,别说旁余的话,很香很暖很舒服。
      不是不爱往他怀里冲的吗?
      陆矜洲隐约知道,宋欢欢把他当大腿,抱上了。
      女人和男人天生就有很多不同的地方。
      譬如前面的一高一低,女人是软绵绵,男人则为硬朗朗。
      真真切切的碰触。
      怀中的女人凑近了往上送,陆太子眸色一敛,脸僵木了。
      .........
      陆矜洲从未有过女人,美人更是见过不少,但是和女人更近一些,的的确确没有。
      皇后去得早,梁安帝并非没有给他操持过房内的事情。
      有精挑细选抬进东宫的,都被陆矜洲冷着一张脸,命令潭义都轰了出去。
      皇帝的面子都不给,毕竟是自己得宠的儿子,梁安帝也就顺着他了。
      日后也不再强求。
      一来是因着的性子冷淡,二是玉面阎王,那些个有心想把自家女儿送进来的他身边谋富贵的,都没有这个胆子。
      因此,风声渐起,外头有人传他好龙阳。
      首当其冲与他同流合污的那位,正是在戏馆子里迎合陆矜洲,搭台子唱戏找宋畚难堪的国公府世子爷,沈煜。
      那位的名声比起陆矜洲可谓是有过之无不及。外头说沈煜男女通吃。
      陆矜洲好龙阳,所以两人凑堆玩。
      旁的人无论怎么说,陆矜洲自个却是明白的,他只是不喜欢骄矜做作的世家女。
      再有别的,便是因为宫里的关系。
      梁安帝是陆矜洲的生父,宫内三千佳丽,梁安帝夜夜贪欢。
      后宫的生活很是糜.乱,陆矜洲看着觉得更恶心了。
      好在梁安帝心里有分寸,虽然宠幸的女人数不胜数,有了陆矜洲这个太子,自己的苗掐得死死的,一点芽都发不出来。
      陆矜洲的母亲是生病已故的皇后,后位空悬,尽管梁安帝快要半截入土了,也有人铆足了劲往里头送给梁安帝享乐,都是为了后位。
      梁安帝膝下除了陆矜洲这个太子,还有个没嫁出去的公主和得了封号的王爷,以及没长大的小皇子,倒还算省心。
      打这样的算盘子,陆矜洲能吃?
      他自负,他还不够了解自己,所以他开口了。
      “别以为这样,孤就.........”
      没说完的话,噎在男人骤然放大的瞳孔和微微不自觉动了的指尖上。
      一些一些,全部掩在不动声色的震惊里。
      怀中幺女踮起脚,两只手揽着陆矜洲的脖子,温热的唇落在陆太子的锁骨上。
      反复来回,像个新手,又像个老手。
      “............”
      周围的风都静了,男人面色如月光清冷,只能在红透的耳朵里才能察看出端倪。
      “殿下长得好高,奴的脚都踮酸了。”
      占了便宜还埋怨。
      宋欢欢趁人之危抢占先机,她明明什么都懂,还非要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无辜单纯的样子。
      陆矜洲没说话,他甚少有不呛人的时候。
      “殿下,你觉得这样,舒服吗?”
      宋欢欢扫过男人的耳朵,在心里窃笑庆幸,陆太子是个不近女色的人,否则她这点伎俩,还真不够看啊。
      陆矜洲回过神,暗暗咬了后槽牙。
      把宋欢欢扒拉下来,摔在地上,宋欢欢可不敢再楚楚可怜了,两条腿摆正,屈起来跪着。
      手安放在面前,循规蹈矩。
      适可而止,最好不过。旋即又恢复了低眉顺眼的模样。
      “殿下。”
      陆矜洲一忍再忍,他绷着的下颌就没有松过。“你给孤闭嘴!”
      宋欢欢端着乖巧柔顺的姿态,适才作乱的嘴可没有歇,“殿下不喜欢奴亲近您吗?”
      她喃喃自语上了,“奴以为殿下喜欢的。”
      “您不反对,奴才去做。”
      “您看奴也是头一回,心肝儿都快要跳出来了,殿下您摸摸看,是不是。”
      宋欢欢站起来,把陆矜洲的手往她的心口上摸。
      宽厚的手掌覆在她的浑然天成伏的绵软上,砰、砰、砰...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陆矜洲不自觉默数着,越来越快的节奏,越来越快......
      一点点碰到他的掌心。
      烧得太慌了,叫人心慌,口干舌燥。
      幺女。
      宋畚没养过这个女人,没教过她什么,天赏下来给他陆矜洲的玩意,这么一想,男人的手和心都动容了。
      “............”
      他看着面前矮矮的幺女,他一只手就能举起来的女人,粉黛未施,清丽柔和,面相讨喜。
      她的眼睛很干净,看着他的时候,不想会骗人。这么小的女人,真的会骗人吗?
      一些如同宋欢欢所料,她在赌命,自然是怕,肯定会慌,心跳加速不过是人之常情。
      “殿下,您感受到了吗?”
      “孤不喜欢耍心计深沉,口是心非,爱耍把戏,自作聪明的女人。”
      陆矜洲居高临下睥睨着她冷冷道,他这么说,手却没有收回来。
      还停在宋欢欢的心口上,连动作都没有动。
      “奴不是这样的。”
      她低下来头,慢慢靠在陆矜洲的怀里,“殿下,奴不会骗您的,殿下那么好,奴怎么会骗殿下呢?”
      宋欢欢的目光落在陆矜洲的腰上。
      她记得陆矜洲有块象征太子身份的玉佩,一面刻着陆矜洲的名字,一面有龙纹。
      见此玉,如见太子,只要她把陆太子的玉诓骗到手里,落单时被宋畚抓到,只要这块玉在手上,谁敢动她的小命。
      那时候,她的命也会尊贵起来。
      一定要拿到那块玉佩。
      “殿下。”
      她喊着,眼里滚出来热泪,把陆矜洲的寝衣浸湿了。
      男人回过神,问她,“你哭什么?”
      宋欢欢也不再默默藏着了,呜呜咽咽抽泣起来。陆矜洲回过神,声音有些低哑。
      “孤问你话。”
      宋欢欢起身,退开一小步,陆矜洲和她的心口分开了。
      “殿下会撵奴出去吗?”
      “......”,陆矜洲皱了眉,“孤何时说了要撵你出去。”
      “姐姐到了府上,奴担心,殿下见了姐姐便不会再喜欢奴了。”
      原是因为这个,陆矜洲半响给她说。
      “平日里规矩些,别犯事,孤看着你顺眼,自然不会将你撵出去。”
      宋欢欢旧事重提,“刚刚奴做的事情,殿下会不会不喜欢?”
      末了,她又补了一句,“二姐姐及笄了。”
      原是怕被人抢了位置,“及笄了又如何?”天下及笄的女人多了,往他身边凑的更多。
      幺女咬着下唇,模样很是可怜,“及笄了能够伺候殿下,姐姐有人教过,懂得更多些,奴什么都不会。”
      “若是殿下有了更称心如意的,不要奴在身边伺候了,奴出去外边,会活不下去的。”
      贪生怕死,她这回倒是直接了当。
      “你想如何?”
      陆矜洲看着她的脸,“抬起来。”
      宋欢欢哭得悲切,她的眼泪说来就来,如今露出来的眸子都浸了水,还真莫名惹人怜惜得紧。
      “别绕弯子,想要什么就说。”
      看来前头的计谋有些作用了,宋欢欢用手擦干净脸上的泪,凑上前去。
      比上回更大胆,奔着男人的嘴去的。
      是要叫他说不出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