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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山其乐也泄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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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签收我的心
      秋风吹白波,秋雨呜败荷。
      这秋季的雨细细濛濛的,娃儿和一群师兄们正在琰仙台旁的凉亭嬉闹闲谈、吃东西。
      “娃儿,你家乡在哪?”打从娃儿进桃花派,广明贤就特别关照她。
      “我家在卞州城。”嘴里塞进一口包子。
      “哦,卞州城是什么样的地方呢?”
      “卞州城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以后如果前辈去,我一定招待前辈您。”娃儿眼角弯弯的笑着。
      广明贤看着娃儿甜人的脸蛋,却大口吃包子的反差萌,失了神的跟着笑开了。
      他是许烨另外收的弟子,也是郝天真、郝美丽的师弟。
      远远的,娃儿看到了纬世容一个人淋着雨走在桃花树道上,她瞠大了眼,倏地将包子一丢,急忙的奔跑了过去。
      纬世容匆忙的出门,却忘了带伞,他和木梣约好了要到山下看戏。
      雨越下越大,附近又没有避雨的地方….
      “唉!真是的…..”微皱着眉,不过随后想起木梣,他又笑的开心。
      很久没有看戏了,记得上次是跟魅雪,那时候——他很喜欢魅雪。
      他与魅雪分开后,魅雪离开了桃花派,听闻现在已经嫁人了。
      不知她现在过的如何?
      下了山,纬世容全身湿答答的站在戏场门口等待,他满心期待能和木梣看一场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了,却不见木梣的身影。
      雨还下不停,天色却渐暗,纬世容垂下首,失望至极的离开戏场,走回雨中。
      抬首望着天空直落的雨滴,那种失落的心情无法说明,此时一只伞替他遮挡了雨水的侵袭。
      纬世容将视线往下移,他看着眼前的人,顿时有些感动。
      “纬哥哥…..会感冒的,娃儿帮你撑伞。”娃儿全身湿答答,气喘吁吁的道。
      纬世容闻言,噗嗤一笑。“你这小家伙,为什么这么喘?用跑的吗?”
      “你怎么知道?”
      “我纬世容是什么人,当然一看就明了。”
      此刻雷雨更是轰隆轰隆的作响,娃儿被雷声吓的躲在纬世容的胸前。
      “你怕雷?”
      “嗯。”
      “乖乖,别怕了喔。”纬世容拍拍她的肩,安抚道。
      此刻两人撑着伞,伫立在雨中,娃儿凝视着她的纬哥哥,满足的笑了。
      她从小的愿望,就是嫁给纬哥哥。
      沈心殿内,廷邵言一直高烧不退,若木梣一直寸步不离的照顾他。
      “元晓,大夫怎么说呢?”待大夫走后,若木梣上前询问。
      “唉!大夫说掌门是劳思、忧愤的心疾啊!”元晓摇首叹息道。
      “心疾?”若木梣蹙紧眉心。难道….是为了她?
      “若姑娘,元晓冒昧想询问您一个私人问题,不知能否冒犯?”
      “没关系,你问吧!”
      “若姑娘最近是否常去……”元晓欲言又止….
      “你说,真的没关系。”
      “象姑馆。”
      闻言,若木梣倏地瞪大双眸,“你怎么知道?”
      “掌门最近问我关于象姑馆的事,我想可能跟你有关。”元晓解释道。
      “元晓,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
      “可以。”
      “我跟廷邵言之间,到底有什么过去呢?”若木梣突然很想了解她和他以前的事情。
      “细节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可以讲个大概。”
      “好。”
      烨丞宫内,烛火摇曳,寝房里传来了女人的啜泣声。
      “我心爱的小春风,别哭…..此仇我定会帮你报…。”荣飞雁耐心安抚着春风公主,咬牙切齿道。
      “竟敢毁了烨丞宫独门易容术,可恶!”说到此,他更是火冒三丈。
      那天廷邵言用了十成的桃花吓海神功,瞬间震碎了春风公主的经脉,她现在已武功全废。
      廷邵言更将唯一能解烨丞宫易容术的桃花派珍藏药水,注入他们的水池里,喝了掺药的水后,易容术此生施展不了,也无法再修炼。
      虽然这只能治标不治本,但至少几十年内,不会再有人用易容术来做邪恶之事。
      “飞雁,你会不会不要我,我现在就只是个废人。”春风公主泪眼婆娑的望着荣飞雁。
      “怎么会?”将她搂进怀中,荣飞雁实际上还挺乐意这样的结果,至少,她可以每分每秒都留在他身旁,不会再抛下他去看廷邵言了。
      “要不替我生个小飞雁?”此时的荣飞雁,真的十分喜爱春风公主。
      “小飞雁?”春风公主抬首,眼神犹疑不决。
      不等她说话,荣飞雁就霸道的将她压倒在床,“今日就别喝避子汤了。”垂首,他宠溺着她,享受着她所有的美好。
      坐在床榻前,若木梣回想着元晓跟她说的,他们的故事。
      以前的他们,好像真的十分相爱,但为什么他又会背叛她呢?
      是否真如所说,天下男人一般黑?
      此刻,廷邵言缓缓睁开双眼,他虚弱的盯着若木梣,“你怎么在这?”
      “顺路经过,过来看看而已。”脑海又掠过他背叛她的那些亲昵画面,若木梣一股恼火又上心头。
      “既然你醒了,我走了。”
      廷邵言急忙拉住了她道:“怎么了?”他能感受到她的怒气。
      深吸口气,“没事,让我静静。”挣脱他的手,若木梣扬长而去。
      廷邵言病未痊愈,他叹了口气。怎么他越来越不懂她了?
      但即使变的如此遥远,他还是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