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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把大佬虐哭后我死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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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云忱话没说完,忽地被人扣住了胳膊,重重摔在了床上。
      他的后脑磕到床板上,脑袋一昏,疼的咧嘴就哭了出来。
      宋承弼扼住他的喉咙,皱眉道:“别吵。”
      云忱疼的都眼冒金星了,呜呜地哭,伸手扯他的手腕:“呜呜呜,松开我,松开我,我让我爹杀了你这个乱臣贼子!”
      宋承弼将他乱动的双手也擒住,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真是富贵人家的少爷。
      边疆的战士们让人砍下一条胳膊一条腿,还要用枪撑着半截身子拖着敌人同归于尽,这位少爷磕了下脑袋,血都没流,就哭的满脸是泪?
      云忱闹得太狠,又听不进去他的话,宋承弼堵他的嘴,却被他一嘴尖牙狠狠叼下一块肉来。
      血腥气弥散,一道阴鸷出现在宋承弼眼底。
      他平生最恨这些纨绔。
      边疆的战士马革裹尸,百姓不顾严寒酷暑地劳作,供养着这些个纨绔子弟花天酒地。
      然而,他们非但不感念平民劳苦,还结党营私克扣军粮!
      边疆战事吃紧,需要战马,宋承弼听说,好马全让六部暗地里扣下。
      本该驰骋边疆的良马,尽成了东京贵公子们的玩物,反而送到将士手里,需要上阵杀敌的马全是些老弱病残……
      宋承弼双眼血红。
      忽地,他欺身而下,用嘴堵住云忱弧形漂亮的薄唇。
      云忱身子狠狠地僵了一下,一瞬的失神,让宋承弼闲出手来点了他的穴道。
      云忱只觉胸口猝然一痛,顿时就不能动弹了。
      点穴的功夫不能完全制住敌人。
      只要被点的人能忍痛把那股麻劲儿冲散了,就能立刻恢复自如。
      但若是敌人怕疼,这就成了一记死穴。
      云忱显然是怕疼的那个。
      他的身子僵的一动不敢动,那双狭长的眼睛睁的极大,震惊地看着自己头顶的宋承弼。
      流氓!
      变态!
      我是男的你也是男的,你恶不恶心!
      宋承弼读出了云忱的情绪,唇角勾的更高,“觉得本王恶心?”
      “本王还有更恶心的。”
      “你要不要看看?”
      第41章 醒醒
      喜帕没了,云忱的喜袍也被人除去。
      他动不了,只能歪着脖子死死瞪宋承弼,心里骂骂咧咧,全是什么乱臣贼子流氓头子之类的话,还誓要将这人千刀万剐。
      宋承弼将他里衣也除下,感受到云忱瞪他都瞪出了血气。
      那双浅色的眼眸分明写着:你发什么疯!
      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嚣张?
      宋承弼冷笑,准备让这小纨绔尝尝绝望的滋味。
      他眼底全是讥讽之色,轻舔唇角,睚眦必报:“你们林家羞辱本王在先,本王现如今要圆房,辛苦你替你阿姊了。”
      不是。
      他是有什么毛病吗,对个男人也下得去手?
      云忱快要将眼睛瞪出来。
      他终于意识到宋承弼不是玩笑,自己已成鱼肉,随即开始拼死挣扎。
      云忱胳膊奋力一挥,却没能冲开淤堵的穴道,尖锐的刺疼让他瞬间晕过去,身体一软,栽回床上,眼皮也失神地耷拉下来……
      宋承弼一直看着他,忽地胸膛一跳。
      谁知道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会不会一个急火攻心死在他床上,圣上说要个林家人质,可没说弄死林家的人。
      他伸手探云忱鼻息,确认无事后才松开眉头。
      宋承弼盯着云忱的花脸又看了一会儿,心里生出一点好奇。
      随后,宋承弼扯来云忱一片衣角,擦了少年又是胭脂又是泪的脸,擦出这位风流小公子的原本模样。
      五官明朗,不可多得的好皮囊。
      饶是见多识广的瑾王殿下,也不禁抬了抬眼皮。
      随即,宋承弼目光向下,看到小公子腰间的白玉挂饰。
      富家公子就是富家公子,挂饰可比普通百姓要富贵精致。
      挂饰上刻着玉兔,玉兔耷拉着粉透的耳朵,能看出没怎么打磨过,玉质冰莹清透。
      送男人来嫁?
      好啊。
      男人也是人,嫁进王府就是王府的人,他宋承弼照单全收。
      宋承弼眸光闪烁几下,带茧指腹滑过少年柔软的脸颊,随后将他翻了过来,“醒醒。”
      云忱意识被他唤回,背后瑾王摁住他的腰,唇角弯起一派寒意。
      [系统112:我是万万没想到,这才刚上班,我就要去混沌空间了……]
      [云忱:我也不知道,我也很激动,回来请你吃瓜子!]
      [系统112:得嘞!]
      第二天清晨。
      云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未着寸缕,被人扔在浓黑色的药浴里泡着。
      他头疼欲裂,手扣住药桶边缘想要站起,腿却猝然一软,人栽了进去。
      他喝了一大口水,呛进肺里,只觉得胸口被无数匕首从无数角度刺进去,每咳一声都痛的眼前发黑,恨不得一刀给自己个痛快。
      云忱手压着胸口,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王府?
      药浴?
      昨夜的记忆慢慢回笼……
      云忱眼神呆滞了片刻,随后眼底一片血红,手死死捏住药桶,就快要将桶捏碎,破口大骂:“混蛋!”
      宋承弼这个混蛋!
      他怎么能……怎么能把自己当女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