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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进年代文里被莽夫娇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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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村西头是一片荒地,很多人家里堆不下的稻垛,就堆到这里来了,所以这一片都是稻草垛子,地上散落着厚厚的稻草,是天然的大床。
      放学回来的孩子都喜欢在这里玩闹。
      周春禾一见这地儿,一刻不耽误,就开始脱外套。
      把外套脱下铺在地上,他在旁边躺下,摆了个妖娆的姿势,拍了拍,示意媳妇过去睡下。
      满怀期待。
      江绿忍着没笑出来。
      “你睡,我不睡。”江绿围着稻垛子,打着圈圈。
      “逗我玩呢?衣服都脱了,你不睡?”周春禾怒了,感觉受到奇耻大辱。
      “我嫌家里吵,不好说话,谁要跟你睡觉了,是你自己想偏了。”江绿挺着肚子说道。
      “哎呀!”周春禾一拳打在稻垛上,呜呼哀哉。
      “我有话跟你说,你听着便是。”江绿说道,脚下没停。
      周春禾生无可恋地嗯了一声。
      “你先把衣服披上。”虽然这天气已经不是那么寒冷,但是也还没到穿一件衣服的时候。
      好的是,太阳出来了,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精壮的周春禾甚至晒出了汗,那衣服就随意地搭在脸上,挡日头。
      “今天可还顺利?”江绿问道。
      “嗯。”
      “菜够量嘛?”
      “嗯。”
      “明天的菜定了没?”
      “……”周春禾睡着了。
      江绿慢慢蹲下来,给他把衣服盖在了身上,太阳越升越高,这汉子也越睡越沉,没一会就打起了鼾声。
      远处巍峨的群山,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灿灿。江绿伸出一个巴掌,挡在周春禾的脸上,那里立刻就有了斑斑驳驳的影子。男人眉眼皱了一下。
      江绿沐浴在阳光里,看着自己的丈夫,这个她被迫接受的男人,鼾声正浓,睡意正酣,再摸摸自己的小腹,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样的满足感是她考多少个第一名也比不了的,是拿多少奖学金也比不了的。她突然间像是长大了,不再觉得自己是个孩子,她的心依旧鲜活,却披上了盔甲。
      周春禾醒来的时候,江绿已经走累了,靠着他休息。长臂轻探,就把媳妇揽进了怀里,“我睡着了?”
      江绿一惊,随即反应过来,笑道,“还打了鼾。”
      周春禾闭着眼睛,享受着江绿身上淡淡的味道,“怎么有一股味?”
      说着,手就不老实起来。
      江绿嗔怒,“学生要放学了。”
      “学生放学关我屁事?”
      江绿轻喘,让他放肆了一把,这段时间的确是憋坏他了。
      “满足了?”
      “不够。”周春禾又把嘴凑了上去,窝在她的颈项里。
      江绿不能自已,这厮太会了。
      一把推开他,“不管孩子了?”
      “摸摸也不行?”周春禾头一次嫉妒这个还没出生的孩子,媳妇是他的,谁都不能抢走,自己的孩子也不行。
      江绿脸上一片绯红,隐隐腹部一阵悸动,“别动,娃娃踢我了!”
      周春禾这才慌了,“真的?”
      “真的!让你再乱动。”
      周春禾就趴在江绿的肚子上,贴着耳朵仔细听,“真的,真的,我听到了。”
      兴奋得像个傻子。
      马上又阴下脸来,“里面的兔崽子你听好了,别捣乱!小心我揍你。”
      江绿一把推开他的脸,“别乱说,他能听到。”
      “小娘们,当我真没怀过孩子,这都能听见?”周春禾不以为意。
      “胎教没听过吗?能听见!”江绿激动了些。
      “好好,能听见,你说能听见就能听见。”周春禾服软了,怪不得别人说怀了孩子的女人最暴躁,一点不假。
      俩人又这样靠着晒了会太阳,周春禾的身子简直可以当一张床,江绿靠着很舒服。
      周春禾没忍住,又偷偷亲了几口。
      “你天天起那么早,累不累?”江绿轻轻问道。
      “不累,我是谁啊,阎王见着都得绕三圈。”周春禾笑道。
      “别瞎说,去送菜,就在县城吃个早饭,别舍不得。”
      “舍得,我是那舍不得的人嘛。”周春禾撒着弥天大谎,他早上到现在就吃了一个饼子。
      也不知怎么地,要搁以前,赚了两块钱他能花去两块半,从没有省钱这个概念,如今也没人提醒他,自个就会了。
      第37章 37 给点甜头
      照旧,周春禾吃了午饭要补觉,早上起得早,晚上睡觉他又忍不住要磨蹭一下江绿,所以都是白天来补觉。
      江绿也睡了个午觉,也是被周春禾缠了一会,才睡着的。
      起来的时候,江绿看了天边的日头,估摸着两三点了。
      拿了颗梅子放进嘴里,又坐到了缝纫机旁。
      才做了一个袖子,门口有人敲门,江绿见婆婆那屋没啥动静,便起身往门口走去。
      却是林文舒,红着眼睛站在门口。
      “这是怎么了?”江绿诧异道,把人让了进来。
      林文舒一进门便拉着江绿的手哭起来,“果然是被人顶替了。”
      这事她越想越委屈,想起上次江绿在河边提醒她的事,便鬼使神差地来了这。
      江绿给她倒了杯水,“上边来通知了?谁跟你说的?”
      “都不是,是村长媳妇给我拉到一旁说的,说正式的通知马上就下来。”林文舒擦了眼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