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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书后,豪门假千金撕了炮灰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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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7章
      微博刚发没多久,底下的评论和点赞就唰唰唰地往上涨。
      【漾漾威武!】
      【支持漾漾,这些无良媒体想钱想疯了,连无辜的小孩都不放过。】
      【@吃瓜认准娱乐君,听见没,叫你删博。】
      【漾漾长得这么漂亮,以后生的孩子肯定也很好看。】
      【能问问这个小演员在剧中演哪位小皇子吗?我好吃他的颜。】
      【+1!!我可以等他长大!】
      【没想到漾漾的孩子缘居然这么好,还是说长得好看的人会相互吸引?】
      霍峤看了会儿评论区,没发现大家对小孩有任何恶意,都是夸小孩长得好看可爱的,这才放下心来。
      而营销号也都删除了微博,毕竟圈里谁不知道容漾和嘉阳娱乐的老板关系匪浅?有些事容漾要是真计较起来,那他们绝对讨不了好。
      谢屿洲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见女孩还没睡,不由得轻挑了下眉。
      在床的另一侧躺下,谢屿洲闭上眼睛,似乎是准备入睡了。
      霍峤伸手去关灯,转身之际听到谢屿洲嗓音淡淡地开口:“谢太太今日有遇到什么人吗?”
      “咔”的一声。
      灯灭了,整个房间都暗了下来。
      霍峤稳稳地躺下,面对着男人那边,在黑暗中,看不大清男人脸上的表情:“那还挺多的,导演,男主角,男二女二,还有其他的配角。”
      谢屿洲说:“没有一个小演员吗?”
      闻言,霍峤愣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男人所说的小演员很有可能是柳小龟。
      可是对方怎么知道她遇到了柳小龟?
      谢容漾告诉他的?
      “有。”霍峤点头承认,“我也没想到会在剧组里再次遇到柳小龟。”
      “嗯。”谢屿洲淡应,轻倦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谢太太不觉得他的姓有些耳熟吗?”
      是有些耳熟。
      柳若萱?
      柳小龟?
      两人都姓柳,可这世上又不是所有姓柳的人都和柳若萱有关。
      应该只是同姓的缘故。
      而且柳若萱的大哥,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原身的亲大哥也不可能有孩子才对,因为原著里的柳宴京并没有结婚。
      “姓柳又怎么了?”霍峤浑不在乎地说道,“这个姓不是很常见吗?”
      而且严格算起来,她才是那个姓柳的。
      只不过霍峤在穿书之前就叫这个名字,要让她改姓柳,她还真不大愿意。
      “是挺常见。”谢屿洲淡淡地说完这句话就不再言语。
      而困意上头的霍峤也往被子里缩了缩,眼皮上下打架。
      谢屿洲在黑暗中缓缓睁开眼睛,安静地看着身边的女孩,片刻后,伸手将人搂进怀里。
      霍峤很少梦见以前的事。
      自懂事以来,她就一直和爷爷相依为命。
      一个老人带着个孩子,很容易被当做是弱势群体。
      事实也确实如此。
      他们居住的地方位于老城区,治安要比市中心差上许多。
      街道口时常都能看见一些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有男有女,沅姐便是这些人的其中一员。
      穿书以前的记忆就像走马灯一般在她的梦境里播放,从她上大学时开始后退,直到小小的她天真地询问爷爷她的爸爸妈妈去哪儿。
      爷爷摸着她的小脑袋说:“他们去了很遥远的地方,不能带上峤峤,就把峤峤留下来陪着爷爷了。”
      “哦。”年纪尚小的霍峤便不再追问,只坐在外面的门槛上盯着天边的晚霞看。
      艳丽的晚霞像是被打翻的调色盘,将天空渲染成橘红的颜色,随着夜幕的逐渐降临,这片红越来越鲜艳,像是灼热的火焰,铺天盖地地朝人压下来。
      火焰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就连山林间的动物也在四处逃窜。
      许是人小胆大的缘故,霍峤竟伸手朝着这场熊熊大火触去,原本天真无知的表情陡然变得痛不欲生起来,如同一支离弦的箭般迅速冲入火场中,毫不顾忌自己有可能会被火焰灼伤。
      凡是生活在此处的动物和鸟类都在惊慌失措地逃命,霍峤与它们擦肩而过,入目的不仅有剧烈燃烧的火焰,还有洒了一地的鲜血。
      撕心裂肺的悲痛袭来,霍峤骤然从梦中惊醒。
      呼吸急促地喘着气,好像溺水的人终于被捞起。
      杏眸里还带着尚未褪去的悲恸和痛苦。
      “怎么了?”头顶传来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
      谢屿洲伸手将女孩脸颊上的泪水擦去,眸光略深,透着令人窥探不清的暗色,“做噩梦了?”
      第113章 小孩你们带去吧,不用住公园
      霍峤好似还没从梦里回过神来,焦急地抓住谢屿洲的衣袖,开口时带着哭腔:“救他们……”
      闻言,谢屿洲眸色骤沉,轻抚女孩脑后柔软的头发,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救谁?”
      霍峤愣了一愣,杏眸打量了眼周围,才恍然惊觉自己只是做了个梦。
      她松开了抓着男人袖子的手,心不在焉地呢喃:“只是梦……”
      可那股巨大的悲痛至今都还未褪去。
      仿佛那不只是梦,而是她亲身经历的事。
      谢屿洲低声询问:“做噩梦了?”
      霍峤微微颔首:“嗯。”
      谢屿洲摸了摸女孩的头发,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霍峤:“梦到什么了?”